了。”
“新盖的房子?”
邻居突然结巴了,似乎口快说了不该说的。
李雪闻安慰他配合办案不追究别的,老庄稼汉才脸红的开口:“去年政府说‘城市化’,要把我们老屋拆了盖楼,按面积赔偿,俺们村家家户户赶紧加盖了新屋,就你们来的方向那一片。我猜,大芬前几日收拾东西,把旧家具扔新屋去了,一不小心磕头摔死的。”
这解释似乎没问题,但李雪闻仍觉出矛盾:“她家人在她失踪后没搜寻过新屋?”
邻居一愣:“这俺不知道了。确实啊,不可能没搜过新屋。”
二人jiāo谈的当儿,几个壮年小伙从卡车上搬下新棺材,家人哭哭戚戚的给刘大芬寿衣穿好,要进棺了。
李雪闻一咬牙,反身冲过去看,他的举动让刘大芬的子女感到不满,推揉他到一边,但只是一瞥,李雪闻便看到——
刘大芬七窍均有干涸血污。
是血童教“工蚁”的普遍死法。
那邻居被李雪闻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:“你干嘛这是!”
佘姐赶忙拉住李雪闻,后者还尽力张望,可惜天色太晚了,人影重重的围着,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刘大芬盖棺了。
这一瞥已经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