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?因为如果我没有看错,他应该是昨天晚上我不小心砸到的那个叫做左丘翎的家伙。
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他,而他少了幽蓝光亮但是仍旧满目忧郁的目光,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,就移开了,“那我明天早上再过来包扎一次。”
左丘翎说完,就从我们身边走过去,离开了诊所。
“小樰这是怎么了?”魏伯伯看到魏思远背着我,大吃了一惊,赶紧从位子上站起来快步走了了过来。
姑姑忙上前去跟魏伯伯说,魏思远见我一直盯着走远不见的左丘翎看,很纳闷的问我:“你认识那个怪人?”
我一愣:“什么怪人?”
“就是刚才那个啊。”魏思远嗤之以鼻,“大热天的穿那么严实,不是怪人是什么?”
这一点要不是魏思远提醒,我还真是没有留意到,左丘翎的身上穿着一身黑衣,那款式我说不上来反正以前没有见过挺怪异的样式。他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,在这种季节看着确实给人奇怪的感觉。
我和魏思远只顾着说话,都没有听见魏伯伯说什么,他卯足劲朝着魏思远的胳膊怼了两拳,骂骂咧咧了几句让他把我放到输液室的小木板床上,魏思远憨笑笑跟魏伯伯互相呛了几句。
姑姑挽起我的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