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打了起来。
魏伯伯以前在部队呆过,虽然只是军医,但是他防身的本领绝对不容小觑。
可是我与他见招拆招,不但踢飞了他手中的注射器,还把他握注射器的手给踢骨折了。
他瞪着一双眼睛痛的无法相信,我自己也难以置信,这一招一式明明都十分的陌生,但是打起来却熟练无比。
我恍恍惚惚揉着自己被他打中一拳的胳膊,痛感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。这一刻,我根本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梦,还是分明在现实里。
魏伯伯不敢再跟我贸然动手,而我也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白布下面躺着的人到底是不是姑姑,当我揭开白布的那一刻,我突然感觉脖颈静脉处有冰凉的东西扎了进去,我来不及挣扎液体已经是迅速的流进了我的体内。
在我倒地之前,我确确实实的看见手术台上的人是姑姑,可是我已经没有能力救她了。
这一管药下去,原则上我会“安乐死”,但是它没有,只是让我将地下室里发生的事情短暂给忘记了。
等我从极度深沉的昏迷中缓缓苏醒过来时,眼前是一片的漆黑。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,只偶尔感觉身畔有一阵阵凉飕飕的风急急掠过。
“有人吗?”我试着问了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