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打了过去,我慌张的要给她报地址,她叫道:“我这边有定位信息,我知道你们在哪儿。”
这么牛逼?
不过,如此我也稍微的松了一口气。
看着不省人事的裴星旋和那些血涔涔的伤口,我的心就像是被丢进油锅里煎熬着,恨不能以身替代他承受那痛楚。
“裴星旋,我已经打电话给尾大夫了,”我忍不住眼泪簌簌的掉,擦都擦不干净。“你一定要振作住,可千万别这么轻易就死去了,好不好?”
我抽泣着去找来剪刀,小心翼翼的将裴星旋身上的衣服给剪开脱掉了,又去烧了一壶热水,慢慢的帮他擦拭着伤口。刚做完这些,屋门被人重重的敲了三下,我飞奔去开了门,只觉一阵风从腰间掠过,而屋外并没有人。
怎么回事?难道是我听错了,刚才是有人在敲邻居家的门?
我困惑的准备关门,一回头发现沙发边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:她嫩绿的身形,忙上忙下的围着裴星旋转了起来。
“尾大夫?”我开心的关上门,跑了过去,她摆手,“你站一边。”
我头晕眼花的看她像一个陀螺一般飞速的忙碌,想帮助她,可根本插不上手。
“啧啧啧,好好的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