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仍旧是握着裴星旋的手,但是我完全没有心思听他们对话,因为我隐隐约约的想起了好些事情,有在老家发生的小事,也有最近发生的。
老家发生的事情,我已经是拿不定,不过最近也就是昨晚左丘翎对我说的话,我还深深记得。
他说“裴星旋”不是“他”的名字,当时我只觉得莫名其妙,现在听见尾大夫这么称呼裴星旋,看来还真叫左丘翎说对了。
不知不觉,尾大夫已经是收拾好要告辞,叮嘱裴星旋,“你好好休息,可别再让某人替你担心了。”
我松开裴星旋的手,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思绪去送尾大夫,她说了声留步,可我还是执意把她送到了门外。
“第一次看见他可以为一个女人付出到这种程度,真是不容易。”尾大夫提着医药箱边走边说。
可我现在听来就像是无限的嘲讽一般,不然他为什么连一个真实姓名都要骗我呢?我忍着没有出声。
尾大夫道:“还记得在荀龙山的事吗?”
我家后山就叫做“荀龙山”,我也不知道尾大夫指的是哪件事,示意她说下去。
“就是你们成亲那晚的事。”尾大夫抿嘴笑笑,无限温柔,像水一样。
“当然记得!”那天晚上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