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时,陆霂寒就像是看陌生人一般,疏淡的看了我一眼之后,就再也没有看过我。
    我如冰水盖顶,不是滋味。
    席间,不管上什么山珍海味,我都是如同嚼蜡吃的心塞难受。
    从他们的交谈称呼中,我知道那个胖男人姓裴,按照辈分是裴星旋的叔叔。女的也姓裴,按照辈分是裴星旋的姑姑。而这一对男女是堂兄妹,正是他们俩号召了这么一大桌子人,好像是要替他们家太爷爷迁坟。
    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矫情,好好的埋了几十年的人说迁坟就迁坟,迁坟还这么讲究的请来一大桌子人张罗。哪里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,死了买不起墓地不说,就连几万块的丧葬费有时候都分摊不匀而争的面红耳赤,老死不相往来。
    我好些次都悄悄的看陆霂寒,但是他从不曾看过我,也不知道是偷看他第几次的时候,我没出息的眼泪终于是滴咚一声掉进了汤碗里。
    毕竟是跟齐衍挨着坐,我的小情绪根本没有逃过他的法眼,他哎呦一声,调侃道:“今儿这菜可够辣,看把我们家樰辣的,眼泪都掉下来了。”
    齐衍难道没认出来对面的“裴星旋”就是我的冥婚老公吗?还这么张扬。
    听他这么一吆喝,裴胖子立马招来服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