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,我还是决定去那个酒店看看,前提是我得乔装改扮一番。
就着路边上的反光玻璃照了照,发现自己现在真的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,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。
经过一番考虑与算计,我找到街上,捡便宜的买了一套衣裳换上。又找了家还过得去的理发店,把我这么多年都舍不得剪的长头发给剪了。长度到锁骨那,理发的小哥说今年流行这种款。流不流行一点也不重要,只要能伪装到就好,照照镜子觉得转变还挺大的,我估计齐衍看到我都会吃惊。
去柜台付钱,正好听见音响里在放:“我已剪短我的发,剪短了牵挂,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叉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歌啊?”莫名的听的我难过。
“短发,”一头紫发的收银妹子甜笑笑说,“梁咏琪唱的。”
这个还真是应景。
做好准备坐上公交车,我提前了一站下车,走过去找了一家视线还不错的咖啡店,盯着对面的酒店注意了一个多小时,也没发现什么异常。正在我以为是自己想太多的时候,忽然看见上一次要非礼我的德喜,居然从酒店里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,在附近晃晃悠悠,好像是在等人。
看到他的时候我浑身的汗毛骤然倒立起来——他不是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