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霂寒手里握着好多刚摘来的莲子,远远站住,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你是什么人,你想干什么?”他双目似刀子一般剜着欢欢,纵然欢欢占据优势,也是被他的气场吓的缩了缩脖子。
欢欢悄然吸了口气,摆出架势道:“你不认识我,但是你该认识这个东西!”说罢,从衣裳口袋里扯出来一块黑色的绣花手绢,抖开捻在手中晃了晃。
借着月光,又离的近,我瞧这手帕瞧的分外真切。一眼就认出来,这块手帕就是上回,我去酒吧接齐衍的时候,跟欢欢一起的那个叫做家明的男人,让我认的那块手帕。他们当时叫我认清楚,搞了半天这手帕是他们自己的,并且这东西还能代表他们的身份。真是好笑,叫我认识几个意思呀?
“认得吧?你这个穷凶极恶的坏人!”欢欢手气手帕,愤恨难平。
陆霂寒冷冷一哼,“原来是孟家的人。”神情蔑然,“怎么老一辈的都成了缩头乌龟,换了你这个小的出来打头阵?”
孟家?好熟悉的称呼,是跟那个策划绑架我的孟雅一家的吗?怪不得杨运安指明是孟雅绑架我的时候,欢欢会那么的激动,敢情她是为她们孟家澄清,弄得当时说自己跟孟家有仇,我居然还信了。
“我打头阵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