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向晚面对着镜头，甜甜的微笑。
朱云华用手肘撞了下顾向晚，“喂，你笑那么甜干嘛，不就是一张毕业照嘛。”
顾向晚翻个白眼，“正因为是毕业照才要笑啊，不笑多丑啊，毕业照这东西可是要欣赏一辈子的。照丑了让你们取笑一辈子啊？”
说得很有道理！
朱云华眯眸睨着顾向晚，眼底闪过狡黠。她想照得好看，他非不让她如愿，就是要让她丑一辈子。
照相师再次喊准备了。
朱云华忽然在顾向晚耳侧低低的喊了一声，“顾向晚。”
“干嘛？”顾向晚看向镜头。
朱云华眼中狡黠更浓，重重的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，“顾向晚，你的肩膀上有条毛毛虫，我帮你拍掉了。”
顾向晚被他拍疼了，下意识的侧转脸去瞪他。
而不巧的是，在顾向晚看向朱云华的时候，照相师按下了快门。
朱云华的视线也正好是看她的，当照片洗刷出来之后的效果是，青涩的两位少年少女，目光是对视在一起的，看上去的感觉是小暖昧。
朱云华现在也不会想到，他原本只是想吓顾向晚，让照相师拍下她惊吓的模样。
可，一切都是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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