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刘nǎinǎi用煤炉熬了一锅粥。
    白粥配酸菜,最省钱的吃法。
    拥挤的裁缝铺里,三人围着一张自己钉做的小桌子上吃早饭。
    刘nǎinǎi很喜欢顾向晚,给她盛了一大碗粥,“姑娘,刘nǎinǎi这里没有什么好吃点,你将就点吃吧。”
    “谢谢。”虽然只是白粥酸菜,但顾向晚吃得很开心。
    这是来自陌生人的温暖。
    当然,对她来说,刘爷爷和刘nǎinǎi不算是陌生人。
    看着寒酸的刘爷爷刘刘nǎinǎi,顾向晚心里泛酸,他们面庞黝黑消瘦,可见日子过得极为清苦。
    店门口的一块空地,平时他们就在这块空地上种点菜。
    烧饭的时候在外面烧煤炉。
    用过的水也存起来冲洗厕所。
    顾向晚看着两鬓发白的两位恩人,心中暗暗的发誓,她一定会改变现状,让两位恩人过上好日子,绝对不会让他们向前世那样悲凉的死去。
    吃完早饭,顾向晚准备出门。
    刘nǎinǎi不放心,“小姑娘,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,你这是要上哪去啊?”
    顾向晚心头一暖,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刘刘nǎinǎi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