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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燕真心里惦记着谷晨焱,顺着绳子往下,带着手套的手都能磨出火花来。见到斗乌后,她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,像是有朝一日,这个斗乌会带走谷晨焱一样。
想着心事,手下却没减速,突然,绞在腿上借力的绳子空了。谷燕真暗叫不妙,手上使劲快速的绞住绳子,尽力减速,但往下的冲力带着她本身的重力,那能说停就停的了的。
好不容易,稳住身子,却只捏住绳子末端的头头。
谷燕真不敢动,因为她只抓到绳子头头上的一个小分叉,就算这个小分叉足够结实,不会轻易断掉,也会因绳子太细太短而绞不紧。谷燕真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手,捏在手里,仅一指长的绳子头头正在一分一毫的往外缩。
谷燕真使劲捏住绳子,转身找谷文飞的所在,看到谷文飞后,见他正一手握在绳子末端一尺的位置上,另一只染着血的手正在费力的给余下的绳子打结。
“焱焱,听到吗?跟妈咪说个话。”谷燕真看不到儿子,担心的要命。
“妈咪,我在这里。”谷晨焱在陶毅的背上挣扎着,但陶毅似乎没有将谷晨焱解开的意思,谷晨焱着急也没办法,他是被反绑在陶毅身后的,现在,活脱一个翻不过身子的乌龟,急的大喊:“妈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