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株碗口那么粗支撑着花骨朵的草茎。
其实已经远远超过了草茎的规模,要一刀砍断,确实有些困难。难也得砍,救人哪!差点失去,痛彻心扉的感觉,连璧不想体验第三次。
五米,四米,三米……
距离本不远,眨眼已经到了花苞上方,重新张开的花苞口里,看不到谷燕真等人的影子,连璧心中着急,这东西速度真快,不足一分钟的时间,已经将谷燕真等几人裹紧须里,埋入花苞最低处。
花苞里只有极少的须在冲连璧摇摆,这些连璧没工夫细瞧。靠近花苞入口时,一手把在藤蔓上,一手着力砍下去,还好,比想象中容易。
砍断缠住要的藤蔓,借力跳落在主茎上,正是串串铃的上方,被砍断的藤蔓呼呼的往上长,其它藤蔓像被惊了的蛇,都快速的冲连璧伸过来。
说时迟那时快,连璧双手合力,使出神力以外十足十的力道,砍向草茎主干超大花骨朵的茎杆连结处。
突然脚下一晃,像是被什么缠住了脚。这一晃泄了大半力道,一刀砍下去主茎只被划出浅浅的落痕,根本没一点用处。
想要再砍,已经来不及,因为所有的藤蔓都伸过来,像天罗地网一般普天笼罩过来。更糟糕的是,那些串串铃的旁边竟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