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燕真心喜自己在斗乌心目中是有地位的,而且貌似还特别重要。不过想到自己身份的尴尬,又不敢表露半分高兴,兀自低头抿着嘴,大气不敢出。
而连璧,看着斗乌足足停了五六秒,才哼笑一声道:“你真大方,可除了她,我什么都不缺。”连璧是在奇怪,凭斗乌的性子,想做什么何必顾虑他的感受。
不过,也对,虽然这事儿斗乌没错,但八成斗乌是顾及着谷燕真的立场,才会卖这么大面子的。
…你不成,我也不成,我们不能牵连真儿的生活!…
连璧一愣,看向斗乌,腹语传言的本事,是凡人都能练就的出的,不奇怪,只是连璧奇怪斗乌话里的意思。
回言道:…你真担心上头那些人来捣乱?斗乌,没看出来呀!一点都不像你……
斗乌没再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了看连璧。连璧有些莫名其妙,那是什么眼神,怎么感觉有些哀伤与疼爱不忍心。
这眼神要是看着谷燕真,连璧可以理解,可斗乌看的是他。
连璧心里怪味横生。要不是明确的知道斗乌跟谷燕真的事,还真会以为斗乌对自己有那种意思呢!
想到这层,连璧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心说:他要爱上个男子去,天下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