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他。
想起我小时候那些总是莫名其妙受伤的异性朋友,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一直以来,我只把陆凡当作很好的朋友,可是他却好像不是这样想的。我很想打个电话给陆凡,可是又怕引起误会。
恍恍惚惚地在座位上坐定,心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事,连老师来了我都没提起精神。
半烟慢慢朝我靠过来,用他的长手指在桌上敲了几下,压低声音说:“刚才老师点你名字好几遍了,你一直没应。”
什么?
我吃惊不小:“你为什么不提醒我?”
半烟耸耸肩膀,表示他没这个义务。
我气坏了,这位心理老师很严格,无故缺课三次,就要挂科重修,半烟居然见死不救?
我决定有仇报仇,指着半烟向老师举报:“汪老师,他不是我们学校的人,不知道是从哪个学校来听霸王课的。”
汪老师扶扶眼镜看向半烟,半响才问:“这位同学,你很喜欢心理课吗?”
半烟面不红气不喘地回答:“我一直听曼天星同学说,汪老师的心理课讲得非常棒,我今天是慕名来听课的。”
汪老师顿时喜得眼睛都笑成一条缝,大度地说:“天下学子是一家,既然喜欢求学,就不用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