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明白我是来找周阳。他告诉我,周阳在一个星期前搬走啦,不知道搬哪去了。
周阳全家搬走,只留下一个眼花耳聋的老头,肯定是为了不让别人打听周阳的下落。
他为什么要搬走?怕陈欣怡来找他报仇吗?不应该啊,就算他懂水性没死,但二人你情我愿地殉情,陈欣怡也不能把跳河的帐算到他头上来。
周阳消失了,他的同学我也不认识,顿时有种两眼一抹黑的昏暗感。
完蛋了,找不到周阳,陈欣怡该不会真的来找我算帐吧?
我看看半烟,很想问问他,能不能根本人的生辰八字算出周阳在哪里。可是他一副爱理不理的冰冷样,估计问了也白搭。
垂头丧气地回家,爷爷没开店,正在我的房间里补那个被半烟撞出来的大窟窿。看到我回来,让我去煮些吃的。
半烟仰头问:“曼爷爷你在干什么?”
爷爷说:“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砸下来,把好好的屋顶都砸坏了。还好这阵子没下雨。”
爷爷这幢房屋是平房,只有一层楼。昨晚上我是晒着星星入了梦,各种恶梦自然纷至沓来。如果不赶紧补好,今晚我肯定还得失眠。
“我来帮你吧。”半烟说。
“太麻烦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