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只是哭得形象全无,时不时手舞足蹈,时不时拿头撞墙。她旁边跟着一对老夫妻和一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青秀男人。
青秀男人脸上都是痛惜的神情,把哭泣乱闹的女人按进怀里,不停地哄她:“我怎么会不信任你?你是我的老婆,我只相信你。”
“真的。”女人抬起头,脸上已经换上欣喜若狂的笑容:“哎呀,我都忘了。我说要参加一个公司派对的,你看我这身打扮,还可以吧?现在几点了,我要迟到了,你开车送我。”
刘佳喜拉了拉我,说:“走吧,我姐住在八楼。”她看我时不时地回头去看那对中年夫妇,就向我解释:“这个生病的女人已经病很久了,出院又住院,反反复复,根本没办法根治。听说她是跟公司的一个男同事频繁来往,被丈夫怀疑。她一时想不开,精神就气出问题来了。”
电梯几乎在每一层都停一下,时不时进来一两个病人。有些没有家人陪伴,身边是护工跟着。
唉,进了这种医院的,身后都有一个悲凉的故事。只是不知道刘佳喜的姐姐到底撞上什么事了,会突然得这种病。
上上停停,电梯终于到了八楼。
刘佳喜的姐姐住在7号房,和其他两个相同病症的病友同住。
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