咧地让我松嘴,可是我怎么都不肯松口。
我都要死了,还会怕这点痛吗?
终于,庄述甩开了我,但他付出了代价:我把他一只耳朵咬了下来。
看着他丑陋的伤口,我突然觉得一阵快意。临死前,也算是替自己还有白馨出了一小口恶气。
庄述捂住鲜血直流的左耳,恶狠狠地骂:“你这个疯女人!”他又指挥那两个跟班,“你们,去把她的手脚都折断了!”
灰松老鬼的两个跟班马上把我的左手踩在地上,双手用力一折。我听到的骨头断裂的声音,掌心上还钉着那颗手指大的钉子,我早已经痛到麻木,这点痛顶多让我冒点冷汗。
我瞪大眼睛冷冷地盯着庄述,“你会下地狱的!”
这时有个穿着护士衣服的人从楼顶下来,动作麻利地替庄述包扎伤口。庄述一边让护士包扎,一边嘲弄地说:“我一直很好奇地狱到底长什么样的?我很期待能下去的那一天。”
我口不择言地骂起来:“你这个猪狗都不如的人渣,下地狱对你的惩罚都太轻了。白馨当初真是瞎了眼,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渣!”
庄述终于被我惹怒,粗鲁地推开给他包扎伤口的护士,怒声说:“既然你急着要找死,那么我成全你。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