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这种人扯上关系,知道吗?”
“为什么这样说?庄述不是你好朋友的哥吗?”谭晓悦上下打量我:“难道?他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?他对你始乱终弃?”
我摆手:“你别瞎猜!”
就在这时,谭晓悦用力抓起我的左手,夸张地问:“天星你的手受伤了吗?怎么包成这样子?痛不痛?”
“很痛!”我皱眉瞪着谭晓悦。
我的手包得像只粽子,我以为谭晓悦早看到了。没想到她神经这么大条,我们聊了这么久她才发现就算了。还大惊小怪地抓住我受伤的手心,力气还使这么大,能不痛吗?
谭晓悦马上放开我,不好意思地问:“对不起,我是不是弄到你的伤口了?你的手是怎么伤的?这也包得太夸张啦?”
我无奈地说:“不小心碰伤的,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就在这时,我觉得脖子后跟那里一凉。我赶紧回过头,看到一个满头都是白发的老太婆站在我身后。
我一愣,下意识看向她的身后,出现了半截影子。
这个老奶奶我有印象。
前阵子去咖啡馆上班,坐的那趟公交车,我就遇见过她。
她那时还是一只没影子的鬼,但她不怕太阳。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