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奶奶对我的忠告还在我耳边萦绕,这道可怕的光线就出现了。
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
我深吸一口气,加快脚步远离医院。刚走出几步,突然一部车从我身旁开了进去。
我没在意,脚速不变地往前走。突然听到有人在后面叫我,“曼天星?怎么又在医院碰到你了?你出什么事了吗?”
是谭晓悦的声音。
我赶紧理了理刘海,确定刘海已经完全遮住左边额头,才转过身去。我看到谭晓悦正带着她弟弟从车上下来。
我奇怪地问:“晓悦?你怎么也来这……”我没有继续问完,因为我很快就明白过来,谭晓悦应该是带她的弟弟来这里看病。
只不过,我记得上次遇到她时,是在其他医院。我当时还纳闷,她为什么没带弟弟来精神科医院治疗。
“是带弟弟来拿药。”谭晓悦说,“他药吃完了,我今天上午只有一节课,就顺便带他过来检查一下身体状态。”突然,她指指自己的额头,对我说:“你这里怎么了?怎么把眼睛都遮住了?我说呢今天第一眼看到你时,感觉怪怪的,这刘海弄得这么怪异。”
“哦,看到有人这样梳觉得有趣,所以想试试。”我很不自然地按了按刘海,转移论题问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