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类东西,应该是跟亡灵打交道的吧?既然是做亡灵生意的,那你们对这种会带来衰运的树,应该多少都会知道一点?而且这几棵树还种成了品字型,是不是你们故意种成那样的?我的孩子被困在树身里,绝对不会是偶然这么简单。”
说到这里,唐中仁大概为他条理分明的分析自鸣得意,所以语气显得有点咄咄逼人了。
想到时常对着果树叹息的爷爷,我有点不高兴,沉着嘴角说:“故意种的又怎么样?就算有害处,也是对住在这里的我们有害。害不到别人,更不会害到那些阴灵。”
听了我的话,唐中仁激动的神情有点淡下来,抱歉地问:“我说的这些话,是不是吓到你了?”
他这么有诚意地道歉,我也不好再臭着一张脸。
我说:“是我说话有点过激了,要不先吃早餐吧。”
唐中仁松口气,说:“好。”
但是他全身都湿透,我们家又没有年轻男人的衣服,我指指他那一身湿衣服,问他:“你这样会不会难受?”
唐中仁淡淡地笑,“我的体质还算好,而且也习惯了风雨里来去,这种程度不算什么。”
既然他都这样说,我也不好太过关心。毕竟只是个不认识的人,连朋友都谈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