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我在爷爷这里住了将近两个月,发现附近的这一片楼房,住的大多是些老年人。不但没几个年轻人,连孩童都很少能见到。
这些大叔跟大婶,几乎全是一些退休在家,或者失去工作能力的老人。他们的儿女少在身边陪伴,岁月很寂寞。
所以一遇到要丁点儿大的事,都恨不得当成天要塌的夸张事来说。
我很应景地挑高眉毛,好奇地问:“他看到什么了?”
邻居大婶故作神秘又夸张地说:“看到黑鸟了。好大一群黑鸟,在那房顶上飞来飞去的,怪吓人的。”
我记得他们说过,黑鸟就是乌鸦。但我为了确认,所以认真地问:“什么黑鸟?”
“就是那种呱呱乱叫吃死人肉的乌鸦,看到会走背运的乌鸦。”邻居大婶略显嫌弃地又朝那扇紧闭的大门看了一眼,继续说,“老伴让我煮了黄茅水泡澡,到这会儿,估计还在家里泡着呢。”
我心里有点发凉。
下雨的这些天,新邻居家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吗?
由于唐中仁说过的话,我一直潜意识地相信他的老婆真的被关在汪医生家里。邻居大婶说的那些乌鸦,让我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。
下午的时候,我走到惠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