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有效?”
我不是故意揭伤疤,我只是不信任她的病情,更不想拿车牌的事来跟她做交换。
庄琼果然火冒三丈:“曼天星你什么意思?我能打电话给你,我能说这么条理分明的话,不是都能证明我已经好了?你放心好了,我绝对说到做到。”
曾经我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,真不明白是什么事让我们走到今天这么恶劣的地步。
我不想继续讨论她的病情,转了个话题问:“是谁告诉你,庄述被撞的时候,我在现场的?我认识那个人吗?”
“你肯定认识他,他就是你的……”庄琼突然停住,大声说:“靠,你在套我的话?”
“庄琼,虽然我很想知道郑伯为什么会死。但是我真的没看清那部车是什么号码,你死心吧。以后不要再为这件事打电话给我。”
我很快挂了电话,我怕庄琼继续哀求,我就会忍不住把车牌号码告诉她。
晓悦等我挂掉电话后,才问我:“是庄琼吗?听说她住院了,生病了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她住院?”我记得自己好像没有跟她提过庄琼住院的事。
“嗯,很多同学都在传,说她休学是因为住院。”晓悦说:“你也知道,天气这么热,人心都浮躁不安分。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