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世界孤立了。我软着态度对妈妈说:“妈,对不起。我不该那样跟您讲话。您原谅我吧。”
我一字一句,声音软弱恭敬,妈妈总算哼了一声,说:“这还有点女儿的样子。”
我套地问了句:“爸爸妈妈,你们怎么突然来了?”
“不就一没心头血嘛?”妈妈当即说说:“取一滴血能出啥大事?你大伯娘说什么也要我们亲自过来劝劝你。你说你这丫头也太不懂事了,人事关天的事,取滴心头血救救自己的姐姐怎么了?还要我们大老远地赶过来。”
妈妈说着突然扭转头对大伯娘说:“这样吧,中午就把春兰带过来。我作主答应了,阿星肯定会也点头的。”
大伯娘当场欢天喜地道谢。
曼天美眨眨她戴了美瞳的眼睛,看着我问:“姐,什么是心头血?你怎么这么厉害,一滴血能救条人命?给我几滴呗。”
我把所有话都咽进肚子里,不想再说半个字。
倒是爷爷很不放心地说:“这事大意不得。我得去请教一下半烟,问问他具体该注意些什么细节。”
“能有什么细节该注意的?”妈妈一挥手,“就这么决定了,阿星你准备一下,呆会吃过早餐,就取血吧。”
我涩然地问:“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