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:“怎么在这里睡着了?做恶梦了吗?”
半烟的身后,跟着新朋友李青,还有谭晓悦和小喜姐妹。
再往后一点,堂姐和陆凡也在,还有一大票亲戚。
“我没事。”我摇摇头,慢慢站起来。
我朝爷爷的灵位那里看了看,原来是做恶梦。
可是为什么感觉,梦里的恐惧是清晰而真实的,以至于这么多活人站在我身旁,我的心底还是感到一阵阵地战悸。
那种害怕,简直能让我四肢百骸都发寒。真实到,我怀疑现在的自己才是在做梦。
妈妈突然挤到我面前,“阿星我问你,天美呢?你们总是用天美不在家来敷衍我跟你爸爸。我们已经忍了这么多天,现在总要给我说老实话了吧?如果天美的确不在家,我们应该去报警。”
我知道,其实是半烟怕父母迁怒到我身上,所以把妹妹藏了起来。并且对他们撒了谎。
面对父母,我有着天生的畏惧感。
这种感觉伴随着我的童年直到长大,根深蒂固到我的骨血里头。就算现在我远离了他们,我甚至不喜欢他们,可是我仍然畏惧他们。
所以我不敢对她们撒谎,嘴巴张了张刚要说话。半烟抢在我前头说:“小七的妹妹真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