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!”
    “你认为是不是都没有关系。”九越灵说,“我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。”
    九越灵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,好像在抚/摸那剩下的唯一一朵花瓣。
    他的动作那么温柔,可是眼里的杀光意也很明显。
    我心头一紧,抱住九越灵的手腕,低低地哀求,“九越灵,求你不要这么对待我。再给我两个月的时候,不,一个月就够了。让我把孩子生下来。好不好?”
    我对这个孩子由最实的厌恶排斥到最后的依恋不舍,我已经对它的出生,生出无数的祈盼来。我一直都在幻想,它生下来后会是什么样子的。
    会像小僵尸吗?
    九越灵的睫毛动了动,却不为所动。
    我顿时有些急了,暗暗地祈祷,希望九越灵会心软,放过我放过半烟在。
    只要让我当一天的妈妈,我就很满足了。
    “不好。”九越灵说着,抓起我的手,快速刺伤我的手指头,把我最后一滴血取尽了。
    我的心脏痛得要裂开似的,痛得失声尖叫出来。猛然坐起来,我满头大汗地发现,原来自己又做恶梦了。
    反应了好一会,我才慢慢适应这种梦境与现实的转换。
    房里一片漆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