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沈雁这么低姿态地跟人说话，一时间我都没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家伙真的就是沈雁。
看着唐琅，我发现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。
此时的唐琅，犹如一个王者一样，面对沈雁的时候，那股子气势更是明显。
他就站在那里，不嗔不怒，不言不语，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个无形的压力。
沈雁单膝跪着，再一次恳求道，“鬼王大人，求求你，救救他吧。从今往后，我愿做你的属下追随你！”
这种古老的仪式，是如此的陌生，却又让人觉得是这么的理所当然。
张子轩似乎并不愿意沈雁为了他而做到这样的地步，可是虚弱的他，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唐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，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示。
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考验他们，虽然那两个人看起来真的挺可怜的，但是我还是咬咬牙，忍住了劝说唐琅的冲动。
我不想，不想因为自己的心软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影响到唐琅的判断，我觉得唐琅并不需要我来提醒什么。
唐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，这才转过头去对那沈雁他们两个说道，“起来吧。”
沈雁听到唐琅的话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