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地拿起协议书,“哗啦”一声撕成了两半。
江醒醒心说,这位在站在商业帝国最顶端的男人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制得了他,但是在家里,他还真是听妈妈的话啊,不知道将来听不听媳fu的话。
梅钰夫人拉着商戒和江醒醒的手,握在了一起,欣慰地说:“真没想到,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我这死狗儿子结婚,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等不到了呢。”
死狗儿子。
江醒醒不觉笑出了声,看了面无表情的商戒一样,她连忙收敛了笑意。
商戒的手就这样被母亲拉着,握在了江醒醒的手背之上,他明显察觉到女孩手背冰凉细腻的触感,不觉间,握住了。
江醒醒被他握住的那一瞬,抬起头来,诧异地看了看他,商戒并没有与她对视,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向别处。
好不容易送走了梅钰夫人,孙律师也告辞了,屋里就剩了江醒醒和商戒两个人,闹了这一早上,两人独处下来,气氛有些尴尬。
江醒醒看着桌上撕成两半的离婚协议书,问道:“商先生,这可怎么办呢。”
商戒站起身来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我不希望母亲伤心,我们就暂时……以夫妻的名义生活一段时间,等她能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