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需要感兴趣的,他能废寝忘食盯着看好几天。”反正她不能理解。
    礼物是他陪她一起去选的,包括去寺庙也是与他一起,为了买到那对爵杯,两人跑了好多个古董市场。
    她原本不信能捡漏,结果在一家破旧的小店里买了这杯爵杯,成色还特别好。
    想到这,她手往上伸了伸,抱住他。
    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把手拿来,头顶传来他的声音,“痒死了,手放安稳点。”
    “那你也放安稳点啊。”陶箐气不过,手往下伸,将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扒开,说着微微起身,半道停住,气呼呼道,“你压到我头发了!”
    季洋侧了侧身子,她把头发拉出来,又继续躺下。
    没一会,他开始动来动去的。
    “干嘛?”陶箐睡得也不安稳,蹙着柳眉,瞪了他一眼。
    季洋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,往后放,还缩着自己的脖子,一副十分敏感的模样。
    她可是个人精,一下就悟出来了。
    这家伙怕痒,头发戳到他,怕是全身都觉得不舒坦。
    陶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,轻轻摇晃了下脑袋,季洋刚放上去的头发又垂落下来,微微刺着他的脖间。
    怀中的小丫头不安稳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