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    她信了。
    后来他越来越忙,两人视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,虽然都在解释,借口也很有理,但她难免想多。
    越想就越不对劲。
    他说有任务,去了实验室,赶不回寝室,她就觉得他是不是去外面和别的女人在一起?
    或者说在做小组作业,要加班加点,她也觉得骗她。
    离得远,不能见面,每天交流的时间也有限,每个人都很忙,完全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,好不容易周末视频,杨滢还听到季洋的室友笑着提了一句,“许美兰昨天来了呀,就坐在季洋旁边对吧?”
    女人的名字。
    得了。
    这些祸根埋下了。
    过两天杨滢给季洋打视频电话不接,开始打电话了,一连打了三个,那一头才接起来。
    “喂?”
    一道女声传来,她死死咬着牙,手都在颤抖。
    看着面前的一张张试卷,眼泪就像断了的线的珍珠,一颗颗往下落,砸在试卷上,溅起水花。
    这段时间的压力好似有了一个发泄口,虽没有询问清楚,但脑海里已经根据季洋这些天的种种行为脑补出一副画面。
    他有别人了。
    她的精神支柱好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