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又要站在主导地位,哪怕觉得自己也应该退步,嘴巴还是不饶人,“既然你清楚,那还说什么?”
她面色严厉,说出来的话咄咄逼人,特别伤人。
交易不就是如此?
“什么时候结束,是我说的算,不是你,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议论?”她像是抓住了一个发泄口,可以发泄昨天无法借机发出来的火,“还有,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说过,管好你自己,别让我觉得脏!”
她难受一分,季洋也想舒坦。
而且,在她认知里,对季洋已经足够付出,他不领情,还敢顶撞她。
“伊妍,你真让我当只狗?”应是被讽刺得太狠,季洋自嘲一笑,反问她。
“怎么?自尊心又作祟了?”伊妍觉得,这自尊心那玩意,她给他才有,话语讥诮,“我看你是被捧得太高,忘了当初是怎么求我,谁把你捧起来的?”
“没有我,季洋,你现在还不知道做些什么恶心的事情。”
伊妍把这些话说得很明白。
论毒舌,没人比得过她。
季洋当然知道她的意思,圈内什么都玩,如果不是伊妍,伺候老男人,伺候老女人,或许体无完肤,肮脏不堪。
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