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……
阮昕挂完电话，人事行政经理才开始接着问陈烨问题。
招了几天都招不到满意的人，陈烨有长达十年的经验，他们又缺人，如果没问题，当场就能定下。
“这个问题呢，我觉得应该这样，如果是我的话……”陈烨顿时觉得自信满满，开始侃侃而谈，准备来一套大忽悠。
阮昕已经转身，坐在一边，陈烨正自信说着，两人来了个眼神的碰撞。
陈烨一下止住声，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。
人事部行政经理正在被忽悠，还觉得她说得不错，“那你能说下，在上一家公司，你觉得做得不好的地方是哪里？”
阮昕瞥了她一眼，又把视线收回来，也没说话，目光落在她的简历上。
“就……就……不好的地方挺多的。”陈烨脸色有些扭曲，支支吾吾说。
“比如？”人事部行政经理问。
阮昕目光落在四千上，不禁觉得有些搞笑，当时陈烨愤愤不平要离职，混了这么多年，越混越差了？
和她同一批，现在没有一万也有八千。
“太多了，比如课程不行，体系不行，教师的素养也不行。”陈烨努力稳住，说了一堆，没有重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