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林伟实在不给力,一连跟我睡了两天,最大的尺度也就是亲个脸蛋,拉个小手,其他时间我们两都在发懵,盯着他垂头丧气的二哥想尽了各种办法,但就是无力回天。
    第三天晚上,多日在我面前抬不起的林伟终于暴走了,拿出剪刀比在下身,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:“兄弟,你给我争气一回行不?要不哥还留着你有啥用?直接咔嚓了吧。”
    当时给我吓得,冷汗都冒出来了,连忙劝林伟别乱来,结果林伟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,压根不听我劝,最后我也累了,就说你咔嚓吧,反正这玩意又不长在我身上。
    林伟楞了两三分钟,期间多次想下手,但最终还是没有,而是丢了剪刀,像个刺猬似得把头蒙在被子里痛哭...
    临到第四天,我看着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,心如死灰,林伟也没再嚷嚷要把我肚子里的小孩吸出来的想法。
    “俗话说,十月怀胎,但鬼婴不同于人,一天便是一月,再过三天,它可能就要出世了。”苏戒对我解释道。
    我摸了摸凸起的肚子,心里一阵悲凉,也不这个小家伙是男的还是女的,或者说是怪胎?我不敢多想,问了苏戒,他也摇头,说这种鬼婴百年难得一遇,他也是头一回撞见,还真不太好说它长啥样,但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