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非常熟悉的。
“你们两个人是发小儿还是亲戚?”白雪跟着肖戈言上楼,随口问。
“都不是,算我比较幸运,跟他只是十四岁那年凑巧认识了而已。”肖戈言摇摇头,表情一派认真,“我是很嫌弃他的,只可惜他是狗皮膏yào,甩不掉。”
白雪听他这么说,没有搭腔,只是笑了笑,她知道肖戈言语气里听起来有多么的嫌弃,就意味着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有多么的扎实,如果不是特别要好的死党,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这种故意损对方也不担心对方生气记仇的话来。白雪这么多年一直有一个遗憾,那就是自己没有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种彼此特别熟悉和了解的朋友,这也和她父亲的工作xing质不无关系,作为一个一直战斗在一线的刑警,工作带来了巨大的风险和威胁,这种风险与威胁也不止针对白雪父亲本人,还会波及到家人,尤其是妻女的身上,为了保证安全,白雪从幼儿园一直到后来父亲牺牲之前,白雪父亲从来不敢去学校接女儿放学,甚至不敢和女儿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,白雪从小家里就总是不停的在搬家,几乎没有在哪一个地方连续住超过一年过,一年仿佛就是一个周期的极限,最夸张的一次是一学期内住处搬了三次。
读书上学也是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