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警队”这样的议论,这都让她在潜意识里感到惶恐,生怕自己表现得不尽人意,坐实了那些流言蜚语。
结果越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,就越是怕出错,越是怕出错,就越是畏手畏脚的不敢坚持自己的立场和主张,这样的瞻前顾后就变成了一条无形的绳索,束缚住了自己的手脚,让自己越发的施展不开,连原本的自信心都被动摇了,更逞论让别人信服自己,进而肯定自己。
“所以你觉得我关于苏曼文落脚地点的分析是对的么?”她试探着问。
肖戈言并没有回答,沉默了一会儿才说:“不要问我,问你自己。”
白雪没有再说什么,一个人陷入了思索当中,肖戈言也不去打扰她,默默的开着车子来到了公安局,刚刚下车就遇到了同样才赶到的吴树。
吴树先看到了白雪,正要招呼她过来,马上又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肖戈言,他的嘴唇立刻就抿成了一条线,眉头也皱了起来,丝毫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排斥。
“哟,肖大博士,政法大学那边工作这么清闲么?怎么你总有空往我们公安局跑呢?是你们那边都不忙啊,还是就你自己比较闲?”
肖戈言对于他这明显就不带有什么友好情绪的发问置若罔闻,就好像吴树口中那略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