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妈也是气了个半死,好久都不搭理我,说白了她就是怕我跟我爸一样,出点什么意外。没事儿的,大不了我去帮你跟局里说,以后不要叫你去了,这样你就还继续当你的老师,你家里的老人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反对了?”
“只要是和犯罪打jiāo道的,哪怕就是盯着这两个字,他们都不会赞成的。”
肖戈言叹了一口气,很多事这么多年来都堆积在心里面,他从来都没有过想要和谁倾诉的念头,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,看着白雪方才那么快就从郁闷中调整好了情绪,又听她说了她与她父亲理想之间的选择,肖戈言忽然想和她说一说自己的一些事,觉得或许说给她听过之后,有些问题就能够迎刃而解了似的。
“我之前对你提起过的,我父母很早就不在了。”他对白雪说。
白雪赶忙点点头,屏住呼吸认真的听着,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
“我父母出事的时候,我还很小,只有五六岁而已,他们不是因为疾病或者意外所以离开的,”肖戈言停顿了一下,“是人祸,当时我也在场。”
白雪觉得自己的心里面猛地咯噔了一下,手下意识的把筷子给攥紧了。
“我当时还小,懵懵懂懂的,只知道我和父母一起外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