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能够给出来一个答案。
孙琦文母亲讪讪的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:“最后一次我跟孙琦文有联系……好像是他上大一的时候,他给我打电话,说他被学校选上了什么新生代表,要在开学典礼上面讲话什么的,问我能不能去听,我当时正好是现在的这个丈夫生意上遇到了一个坎儿,挺不好过的,就跟他说去不了,之后他就没联系过我了。”
“他没联系过你,那你之后有没有联系过他呢?”白雪不死心的又问,虽然明知道从孙琦文母亲方才的那一番话里面听来,估计是希望渺茫的。
果然,孙琦文母亲摇摇头:“没有,我也挺不容易的,一个女人,三十出头再婚,还要重新开始经营一个家,里里外外有好多事都需要我去处理,所以我真的也是自顾不暇,我们离婚之后,孩子跟我也没有原来那么亲,所以……”
估计她自己也知道这话说出来有些讲不通,所以说到后来就不吭声了。
白雪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两个人就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儿。原本白雪还计划想要询问孙琦文的个xing和社jiāo情况,现在看来似乎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,一个从大一之后就没有再和自己的儿子取得过联系的人,又怎么可能会对儿子的生活、jiāo友情况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