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过一样,刺刺的痛,很不舒服。
她张开嘴,感觉到嘴唇上一丝略显尖锐的刺痛,然后有什么从嘴唇上渗出来,白雪下意识的tiǎn了tiǎn,舌尖一点点的腥甜蔓延开来。
白雪睁开眼,觉得自己的眼皮好像变得千斤重似的,然后她感觉到有一只手从自己的背后轻轻的揽着自己,帮自己缓缓的坐起身来,一只手指修长好看的手,握着一杯水递到了自己的嘴边。
白雪渴极了,嗓子眼儿里火烧火燎的,水递到嘴边,她就迫不及待的喝了起来,一不小心喝的有点急,呛到了,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。
“慢一点。”肖戈言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,“你发烧了,现在刚刚降温。我给你煮了一点白粥,一会儿喝一点,然后才好把yào吃了。”
白雪也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昏昏沉沉,仿佛灌了水泥一样,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发现还真的是有点热,这种感觉很不好:“我怎么会忽然发烧了呢……”
“可能是突然之间受到了惊吓。”肖戈言回答,语调格外的温和。
突然之间收到了惊吓?惊吓么……?
白雪混沌的大脑迟钝了那么两秒钟,才彻底清醒过来,想起了自己与一场煤气bàozhà擦肩而过的事情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