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又拉住她。
    “妹子,你跟姐透个底,”她小声问白雪,“隔壁杂货店出事儿,是冲着他们家人去的,还是冲着他们家钱去的?我就在旁边做生意,其实他们家出事儿了,我心里头也觉得毛毛的,有点不踏实。”
    “是冲着人去的,财物没有什么丢失的迹象。”白雪回答。
    一听这话,萍姐明显的松了一口气,抚了抚胸口:“那就好,那就好,个人恩怨的话,冤有头债有主,就跟我们旁边的店没关系了。”
    白雪对她点点头,让她不要惊慌,然后就离开了美容院,和石大河一边走向另外一侧的那个水果店,一边把方才萍姐对自己说起来的那些事情也讲给石大河听,石大河听了之后也是眉头皱的很紧,他的年纪和白雪的父亲差不多,作为老一辈,思想自然也更加的传统和保守,对于他来说,田学义做的那些事情已经非常让人不齿了,田德润居然还能那这件事跑去倒打一耙,反咬一口,这实在是太让人不齿了。
    两个人又去了水果店询问了一下,就像萍姐说的那样,这家店开业的时间还不长,和田德润一家的接触也不算特别多,但是对田德润一家的印象却也并不怎么好,他们说田德润一家来店里买水果的时候,经常会不经同意就随便试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