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把白雪搂过来,让她靠在自己身边。
白雪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然后努力的回忆了一番。
“我爸当年经手过的案子还是挺多的,在我太小的时候,那一阵子的我肯定是什么也记不住,没有什么印象,大一点之后倒是会记得一些,倒不是他会跟我讲起来,而是他有的时候忙完了,终于有空回家了,会跟我妈聊天的时候说给她听,一般都是一些起因经过让他觉得比较感慨的。”
白雪一边回忆一边对肖戈言说,“我有印象的不多,记得有那么一个案子,好像是我爸他们抓了一个人,好像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,那个人特别的可恶,把邻居家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儿给祸害了,之后因为小女孩儿反抗的太剧烈,他还一下狠心,把好好的一个小女孩儿直接给掐死了。当时证据特别充分,而且抓到那个人的时候,那人供认不讳,并且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,还说什么自己能看上那个被害人小女孩儿,都是她烧高香了。
因为态度特别恶劣,所以当时负责办理这个案子的警察也都心里窝着一把火,后来那个嫌疑人的父母亲,找了一大群亲朋好友,好像还有一些从社会上雇来的闲散人员,跑去冲击公安局,又吵又嚷又闹事的,就说我爸他们冤枉好人,屈打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