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恍惚之中竟然有一种他们两个人正在经营着一个小小家庭的错觉。
这么一想,白雪忍不住红了脸,觉得两只耳朵有些发烫。
肖戈言看她吃着吃着饭,耳朵就红了起来,猜也知道大概是因为什么,这一次他好心的没有戳破,免得她会不止耳朵,就连脸和脖子都烧起来。
两个人吃完了早餐就出发了,赶着去见石大河,毕竟当年白雪父亲的一些事情,白雪还小,她父亲回家不可能跟她去讲述,而有些不大愉快的东西,白雪父亲因为不想让家里人担忧,甚至都未必会和白雪母亲讲,石大河在队里面算是过去跟白雪父亲最熟悉,公事最多,除他之外就剩下万山了。
相比之下,白雪更倾向于向石大河了解情况,比跑去问万山要方便不少,毕竟万山现在是队里面的领导了,如果他有些事情说的含含糊糊,或者有点笼统,作为一名年轻的下属,白雪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刨根问底的继续打听。
到了公安局,白雪找到石大河,和肖戈言一起把他拉到办公室一角,询问起了当年的事情,主要就是那个闹得很凶的案子。
石大河有些惊讶,没想到白雪会忽然问起那件事:“你怎么会知道那件事呢?我记得当初你爸说不想让家里头知道,怕家里面跟着他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