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大河叔,你是知道的,我前一段时间里面,接二连三的除了不少次有惊无险的事儿,之所以有惊无险,也都纯属侥幸,之后还会不会再出现那种事,我还能不能继续侥幸逃脱,这个真的是说不好。我参加工作年头还不长,经手的大案子也不多,之前跟万大队讨论过,他也倾向于是跟我父亲当年处理过的案子有关系,可能是当初对他有恨意的人,现在是把对他的怨气都发泄在我的身上了,想要父债子偿。我就算是不能立刻就把那个人给绳之以法,抓出来,至少也得有一个大概的方向和范畴,总不能就这么一直稀里糊涂的,坐以待毙,那就太被动了,你说是不是,大河叔?”
白雪一把石大河叫成是“大河叔”,这就带着个人jiāo情的味道了,石大河也很清楚,而且他也觉得白雪说的对,自己当年的老战友已经牺牲了,留下这么个宝贝闺女,别的不敢保证,至少不能让孩子这么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给暗算了。
“你说的那个案子,当初闹得确实很大,所以我还有印象,那家其实还有一个孩子,这是我们后来才知道的,那个时候不知道,”石大河回忆了一下,说道,“他们家当初是超生了一个,怕罚款,就给扔在乡下的亲戚家养着,一直都没给上户口,那个犯事儿的被抓起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