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淡,并没有多么的深情款款,却让白雪一颗心都差一点点融化了,哪里还有之前的气闷和不悦。
怪不得古时候两军对阵,各自派出一员大将之后,一定要有一个互报名号的过程,知道两个人水平相当,拼杀起来似乎也更有劲儿一些,如果其中一方是那种让人闻风丧胆的猛将,另外一方是一群叫不出什么名堂的路人甲,那何止是提不起劲头来厮杀,简直还能油然而生一种不屑和羞耻感呢!
这么一想,白雪顿时就觉得心里面别提多平衡了,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郁闷。
“其实你这个人,你就是懒的理人,否则就算是不从事犯罪学的相关研究,你去学心理学,从事心理学方面的工作,也肯定会特别的得心应手,因为你不光是看人的眼光非常准,劝导起别人来其实也是挺有方法的!”白雪对肖戈言说。
肖戈言对此只是微微一笑,朝自己的头顶上虚扶了一下,就好像是在碰自己的高顶礼帽的帽檐致意一样:“这位女士,你实在是谬赞了!”
白雪忍俊不禁,之前的郁闷和不爽彻彻底底的烟消云散,意思也没有留下。
到了楼下,肖戈言去停车,白雪下了车在楼下等着他,恰好龚玺这个时候来了,看到白雪站在楼下,似乎有些诧异,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