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爷放下筷子意味深长的转向秦修凯问道:“秦先生,难道你不好奇,为什么无常会在这?”
    “末三爷,叫我秦先生就有些见外了!我这个人没啥好奇心,只要他们不是来找我的,我有何必多问找不自在呢?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秦修凯直视着三爷哈哈大笑起来。
    三爷也跟着笑起来,他曾跟我说过防人之心不可无,害人之心不可有,让我不要轻信任何人,只是当时我并不明白
    离出发还有不少时间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于是三爷把我叫了过去,叫我写简单的画符。
    从他布包里套出几个瓶子,将里面的液体混合到一起边成了赤红色朱砂之血。三爷拿起毛笔沾上液体在黄符上描绘起来。“乖宝,记者,这是辟邪用的,把这个放身上,一般的小鬼近不了你身。”
    我跟在边上看,三爷那架势是行云如水般流畅,几笔下去,便描绘出一副复杂图案,看着像图当它是几个字,但要说它是字,它又是一副图,总之就是复杂到完全让人看不懂的境界,让我学着学着彻底懵逼,啥都没记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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