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那地主女儿肚里的血婴,也是你干的了?你,你简直不是人!”憋着一口气,我冲着老太婆吼了出去。
老太婆得意的笑起来。“是有如何?那女人又不是我杀的,她尚未出阁就赶出伤风败俗的事,还怀上了野种!如此下贱的女人,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。那女人被一群土匪糟蹋后就剩下一口气,抛弃在山野里,被路过的村人发现,求救不成反而落在了那些人手里,百般凌辱后,才咽下最后一口气,你说说这怪要怪谁?”
我回答不上来,地主女儿冤死背后尽然还隐藏着如此大的隐秘,想到那可怜的女人,我难受的捂住胸口。
“要怎么说篱村的男人心狠啊!把人弄死了,随手丢在了破庙中!一尸两命啊,那未出世的娃子得有多大怨气,我把那女人埋在了村口,贴上符咒,就是要用她的怨气养出血胎,那玩意可比活胎练出的血胎墙上百倍,苦等了几十年,那娃子果然没负我!”
老太婆的话应征了我之前对村口女尸的猜测,一个人能变态到这种程度,我已经无法用人这个字来定论她,根本就是猪狗不如,连畜生都被配当。
沉寂片刻,老太婆转过身对着血婴说道:“你在这里看着她,我去看看那娃子,去了这么就也没回来,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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