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到处乱摸,摁在了雪狼的肚子上,结实有弹力的肉垫手感良好,宿淼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,乱爬起来。
雪狼被压在身.下,被折腾得一直耳朵折了起来盖住眼睛,身子也承受着一个人的力气被按来按去,却始终乖乖地趴伏在地,丝毫不反抗。
宿淼爬了一会儿不爬了,她直觉到手下这触感良好的肉垫是温和无害的,便转而玩起它来。
她醉得晕乎乎,也不知道怎么还能这么精准,伸手一拽,就又揪住了雪狼的两只耳朵,盯着笑眯眯的看。
那张平时总是用风雪冰霜武装起来的脸,此时却漾着呆萌的笑意,一双水瞳被澄澈的酒意浸泡得亮晶晶的,仿佛刷了一层金蜜一般甜。
雪狼看着看着就入了神,和她如此对视着,心跳似乎都变得缓慢,时间可以延长到天荒地老。
突然,宿淼笑了一声。
那种,孩子要使坏之前,撒欢般的笑声。
然后她揪着雪狼的耳朵,靠近自己,额头相抵,砰砰,和他撞了两下。
雪狼:“……”
???
饲主疼不疼啊!
宿淼开心极了,还要和他玩撞头的游戏,雪狼忙避开。饲主白白软软,真撞坏了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