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对五个以上的病例进行诊治,当他们好转百分之二十以上,您才算完成条件,能够为上将服务。”
沅寒紧皱着眉:“不用……”
“好的。”宿淼微笑,一双猫眼无辜又清澈,“我明白了。那么,现在你们还有什么事吗?”
哈里错愕地与手下对视一眼,摇摇头,提起箱子离开。
大门关上后,沅寒一脸风雨欲来的黑沉,转身就抓住了宿淼,将她的腰肢困在自己怀里,喉中滚动着怒意:“你知道治疗百分之二十是什么概念,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下来?你根本不是向导,要如何去安抚别人的精神图?或者说,你知道向导是如何安抚哨兵的吗?”
说着,沅寒一手在宿淼背后滑动,口中怒道:“是这样?”
然后收回手,将她摁在自己怀中,嘶哑道:“是这样?”
捧住她的脸,在颊侧落下一阵轻吻,嗓音中饱含愤怒:“还是这样?”
向导安抚哨兵的过程,总是离不开亲密动作,这也就是哨兵娶的妻子只能是向导的原因。
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宿淼与别人可能会有亲近的举动,沅寒就感觉自己的精神图哪里只是燃烧,根本就是要立即爆炸,他只能用力搂紧宿淼,确认这人还好端端地被自己护在怀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