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寒,自然是如何亲昵也不为过,可现在对方只是一个厌恶她的陌生男人。
察觉到宿淼的挣扎,曲岸不仅没有松开手,反而下意识地握得更紧。直到宿淼对他怒目而视,曲岸才将将反应过来,微微蹙眉,缓缓松开手。
手指离开时,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,流连忘返地在宿淼的小腿上搔刮了一下,然后他自己仿佛被烫到,迅速地收回手去。
曲岸剧烈起伏的胸口也平息下来,仰在椅背上,弧度完美的下颌线渐渐放松。
应该……是不头痛了?
宿淼很难不联想到上个世界沅寒的头疼之症,她虽然不想承认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会是爱人的“转世”,但不可否认的是,在看到对方痛苦时,宿淼第一反应是心揪、靠近,而不是毫无波动地离开。
曲岸平复了气息,眼睑微抬,仰靠在那儿斜瞥向她,眸底的弧光清冽,开口简短地问:“你怎么在这儿。”
宿淼鼓着脸颊,实在不想和这个莫名其妙摸了她小腿好久、又反过来质问她的男人说话,沉默半晌,才憋出一句:“我来录综艺。”
曲岸又重新阖上双眸,不置可否。
他似乎并不相信她的回答。曲岸是来电视台谈合作,半路突发旧疾,不得不躲进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