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来,曲岸早已习惯克制,对于这种不寻常的存在,曲岸更是用上十分力气来排斥。
尤其是,这人还一再接近他,典型的别有用心。
宿淼迅速道:“我能为你治疗。”
曲岸一顿,偏头有几分不可思议地看向她:“你能什么?”
“我能让你痊愈,我保证。”宿淼抿抿唇,“刚才在楼下,你也意识到了吧,我可以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曲岸迅速打断,形容里有几分被人戳破难堪的狼狈。
“刚才,是意外。我不需要你,也不需要任何女人,区区头疼,我可以忍受。”
曲岸冷冷地拒绝,眉眼间全是即将要动手赶人的意味。
他固有顽疾,也知道自己这是心病,却执着地不肯治愈,仿佛害怕,一旦治愈,就会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。
曲岸挣扎和拒绝的样子有几分狼狈,他拧转轮椅方向,试图背对宿淼离开这个空间,动作却透露了几分仓促和慌乱。
宿淼怎能体会不到他的这份固执,更清楚这份固执是从何而来。
宿淼眼眶微湿,然后迅速眨眼,用长睫沾去泪意,声音平稳地对曲岸道:“我还能治好你的腿,我说的痊愈,是你的健康能够恢复完全,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