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洲却开始有些坐立不安。
他几次起身又坐下,活像是谁在他椅子上放了一把钉子。
宿淼端着咖啡杯, 无言地望着他。如果成片不把这一段减掉, 此时一定会加一行粗粗省略号的弹幕,然后配上一句意味深长的话:唯一的改造学员不愿意与导师共度下午茶时光,如坐针毡。
阳光铺满的街道上, 有什么白光闪了一下, 像是某种仪器的反射光。
到了五点十几分的时候,陆洲望着空荡荡的街道, 似乎终于心死,闭上眼,直挺挺地靠着椅背坐着, 脸上的表情苍白而失落。
下一秒, 门口的帘子响了几声,一个穿着牛仔长裤、长发及腰的女人走了进来,熟稔地对老板说:“一杯冰雪尖, 就放在那一桌……”
女人转身指着某处,动作却忽然顿住。
陆洲也早已睁开眼看见了她,双肩都有些颤抖,却死死绷住,坐在原处没有动。
长发女人也静了很久,眼神从宿淼身上扫过,从狐疑到意外的情绪转变,最终沉淀下来,转身对柜员声音压抑道:“刚刚那份冰雪尖,打包带走。”
女人离开之后,陆洲才松懈下来,抹了把汗,长出一口气。
“怎么这么紧张。”宿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