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上,直到今天看见宿淼的症状,才猛然想起这回事。
溯怀叹息一声,怀中的女檀越离他稍远些,便吚吚呜呜地喊痛,他实在下不去手,只好也半躺下来,倚在她旁边,借出自己的一条胳膊供人靠着搂着,好半晌,宿淼的呼吸才渐渐平顺,噙着泪睡着了。
窗外月光如水,溯怀却再无睡意,双目微垂,盯着这忽然出现的人,冷毅面容不知在思索些什么,许久之后,他微微抬手,拭去了那小脸上残留的泪痕。
直到天光逐渐亮起,鸟儿啁啾声音传来,溯怀的院外也响起轻快脚步声。
“师……”小和尚话未说完,忽觉身上某处被气劲打中,接着就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小和尚:“???”
他是溯怀的师弟,每天早晨都过来向师兄讨教武艺,与他一道的还有数人。本想早些过来,在师兄面前表现得好些讨个巧,结果一进院子就是点哑穴伺候。
我,我做错了什么。
师弟踌躇半晌,小心翼翼走到门口去瞧,结果被里头的情景吓得险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
师、师兄他,怀里有女人!
溯怀仍然维持着那个半躺的姿势,一条腿屈膝踩在床上,手臂横在床上尽量让人躺得舒服。他用背将怀里